“有些人弃剑如遗,有些人终身不负,人的信念,总是有所不同。”

郑云龙不喜欢阿云嘎



*吐真剂设定








郑云龙觉得今天的阿云嘎有点奇怪。明明明天就是公演了,结果一向比他还要认真的阿云嘎居然早早就回了房间。




很奇怪。郑云龙想到这里才惊觉自己居然很习以为常地认为阿云嘎没有休息的权利,似乎在任何时候任何地点他的班长永远是认真的、优秀的、挺拔的,从来没有停下过练习。这个固定思维方式实在是太可怕了,搞得他忍不住悄悄给阿云嘎发微信问:你是不是就没有停下来的时候?




阿云嘎回给他一个问号。




郑云龙有点生气,转过头来想了想,自己这样没头没尾的忽然说一句是有点惊悚,理解歪了的话可能还有点成人。思来想去之后他发了条语音过去:“哎,你没事儿吧,他们说你今天九点就回去了。”




阿云嘎回了个“没事”,过了两秒就又回了个“有事”,搞得郑云龙不明所以,语音里面相声腔都冒出来了:“您有事儿还是没事儿啊?”不知道为什么,阿云嘎没再回复他,而郑云龙看他的确不太像有事的样子,只好气冲冲地接着排练去了,把跟着练歌的四个小孩还吓了一跳。




“我是不是做错了?”黄子弘凡小声问张超:“今天一天了,嘎子哥好像除了唱歌就没说过话。”




张超瞪他:“事已至此……”




梁朋杰痛心疾首:“不得不为啊!”




方书剑翻了个白眼:“成了之后记得给淘宝那家卖吐真剂的好评就行了,浙江义乌,我老乡呢。”






晚上结束排练,郑云龙刷了房卡进门,阿云嘎趴在被窝里咬着毛巾打游戏。再怎么觉得阿云嘎没事郑云龙也担心了半天,一看这场面火大得很:“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阿云嘎压根忘了自己把房卡给了郑云龙,一脸惊恐地回过头去,嘴里咬着的毛巾都吐出来:“你怎么来了?”




郑云龙本来还想接着说话,结果阿云嘎张开嘴噼里啪啦就往外冒单口相声:“你今天没洗头对不对,我怎么记得你已经好几天没洗头了。”




本来郑云龙是打算好好生个气的,怎么,阿云嘎谈了恋爱为什么和以前没在一起的时候一模一样,还是不会自己照顾自己。虽然他没资格这么说,但他脸皮厚啊,厚得还不一般:“阿云嘎你今天怎么回事,怎么还指认我不洗头?你怎么不去指认王晰呢?”




阿云嘎面带苦意,逐渐龙化:“王晰昨天晾衣服,裤衩被吹掉了落到酒店外面黄子弘凡头上,黄子挨个敲门连我都问了但是没敢问王晰,因为裤衩是绿的。”




郑云龙发誓自己没有笑,真的没有笑。他思考了一下昨天是不是看到黄子弘凡拎着个绿色内裤走来走去,得到的答案是肯定的:“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八卦?我和你活在同一屋檐下吗?”




“黄子半夜在楼道里练那句高音,昨天破了八百次音。”阿云嘎无奈地把手里面赌嘴用的毛巾扔出去,一条条开始数:“朋朋排练偿还时有一天来找我哭,哭得我整个衬衫都要湿了;方儿和我一起去厕所,在厕所门口摔倒过;深深有一天半夜起来想和我聊和声,结果在我房间撞到了简老师……”




郑云龙一开始学余笛小海豹鼓掌,后来听得目瞪口呆:阿云嘎这都干了些什么?大学时候他就想问他的班长累不累,现在他依然想问这个问题:你怎么能做到的,瞒着这么多小心翼翼的心思,这样温柔的不去戳穿其他人,阿云嘎,你不累吗?




阿云嘎喋喋不休,誓要把这两个多月以来所有的故事说干净,也没有说出来那四个小孩期待的一句“我喜欢你”。郑云龙干脆也不再打断他,盘腿坐在床上听他讲八卦,讲蔡程昱一天洗三遍头,讲余笛找他学蒙语,讲贾凡排练到在琴盖上睡着。他就那样看着阿云嘎,用阿云嘎看所有人的眼神看着这个男人,温和而坚定。




所有都被讲完的时候,房间里很安静,软软的空气沉淀下来,满载着秘密和笑话。听了这么多故事的郑云龙打了个哈欠,问他:“你说完了?”




阿云嘎说我说完了。




“我不喜欢你。”郑云龙说:“这个你说了吗?”




阿云嘎露出了受伤的表情,受伤的神色里还带着藏不住的笑意:“我知道啊,我不仅知道这个秘密,还知道更大的秘密。”




看着他这样,郑云龙再绷着一张脸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你知道什么啊?”




“你爱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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